星期日, 8月 01, 2010

什麼比較難

一早開了一台脊椎手術,聽說麻醉醫師一直唸。因為今天是週日,理論上我不應該在假日開常規的手術。

休假回來遇到其他主治醫師轉給我這個已經癱了的病人,病人又週二四六洗腎的狀況下,只有週日來開刀了。

我邊開刀心裡其實不愉快,為甚麼做這個手術會遭到大家質疑的眼光呢?聖經裡面耶穌讓癱子起來走路,也赦了他的罪,杜了眾文士悠悠之口。 現在的情況下,讓病人開完刀能走路比較容易,讓所有參與值班的工作人員不質疑是否有假日開刀的必要性比較難。


故事的內容可以參見馬可福音第二章第一到第十二節
  1. 過了些日子,耶穌又進了迦百農。人聽見他在房子裡,
  2. 就有許多人聚集,甚至連門前都沒有空地;耶穌就對他們講道。
  3. 有人帶著一個癱子來見耶穌,是用四個人擡來的;
  4. 因為人多,不得近前,就把耶穌所在的房子,拆了房頂,既拆通了,就把癱子連所躺臥的褥子都縋下來。
  5. 耶穌見他們的信心,就對癱子說:小子,你的罪赦了。
  6. 有幾個文士坐在那裡,心裡議論,說:
  7. 這個人為什麼這樣說呢﹖他說僭妄的話了。除了神以外,誰能赦罪呢﹖
  8. 耶穌心中知道他們心裡這樣議論,就說:你們心裡為什麼這樣議論呢﹖
  9. 或對癱子說你的罪赦了,或說起來!拿你的褥子行走;哪一樣容易呢﹖
  10. 但要叫你們知道,人子在地上有赦罪的權 柄。就對癱子說:
  11. 我吩咐你,起來!拿你的褥子回家去吧。

  12. 那人就起來,立刻拿著褥子,當眾人面前出去了,以致眾人都驚奇,歸榮耀與神,說: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 的事! 

星期日, 3月 14, 2010

2010年二月緬甸醫療短宣的心得

奉主耶穌的差遣,這次我們到緬甸的義診共有四天。 從過去留下的資料我們發現患者以小孩最多,頭昏手腳麻的主訴也最多,所以我們事前就準備了藥包的套餐。

一號套餐 治療一般成人感冒症狀
號套餐 治療孩童感冒症狀
三號套餐 治療一般成人感冒症狀,同時有肺炎現象者
四號套餐 治療孩童感冒症狀,同時有肺炎現象者
五號套餐 治療關節炎,下背痛,肌肉酸痛
六號套餐 治療腸胃炎
七號套餐 治療腸內寄生蟲疾病
八號套餐 治療頭昏,手腳麻

另外由於醫學文獻顯示緬甸的瘧疾盛行,所以我們試著做流行病學的研究,透過觀察和訪談,了解當地瘧疾的盛行狀況以及治療的完整與否。 我們在患者掛號的同時,詢問是否有瘧疾的病史,若有,是否治療,最近一次發生在何時;若未能治療,原因為何? 以下是針對瘧疾所作的研究得到的結果。

2010.2.26 石廠村,因為當地的公安擾亂,一共只看了86

得過瘧疾者 52.3%(45/86)
有六人未治療(3,4,5,8,52,52),沒錢

2010.3.1 又回到石廠村,進行訪查試看診,走入各家看病,又看了共75人次

瘧疾 57.7%(15/26)
常復發 3.8% (1 )
因為人力不足,所以看診前沒有辦法問齊每個病人是否得瘧疾,僅收集26個病例
肺結核4.5%(1/22)

2010.2.27 棵三膽村50人次

得過瘧疾者 83.3%(15/18)
也是因為訪談式看診,未能收集全部的病例
肺結核 23%(3/13)

2010.2.28 甘猛村(聖光中學)89人次

瘧疾 24.4%(21/86)
常復發 9.5% (2)

這些資料顯示在我們牧養的村落,瘧疾依舊相當普遍,特別對小於十歲的孩童,致病力特別強而偏偏可能因為家庭經濟困難而沒有就醫的機會。今後可以對這個部份做更深入的研究,以便改善這個情況。

除了瘧疾病史之外,若以所有病人的症狀來講,我們發現有很多病人有大脖子病,特別是中老年人。 皮膚乾癢,癩病,眼翳,白內障,全身疼痛,麻,頭昏,腳腫,心悸都是很常見的狀況。 我們還遇到了兩個癲癇病史的病人,許多高血壓,心臟虛弱的病人,都需要有專科醫師的意見。

中老年人大脖子病可能是缺碘造成的,我們也在當地看到廚房的用鹽已經是含碘的,也許因此小孩子就再沒有大脖子的現象了。

許多患者有貧血的現象,在這個瘧疾盛行的地方,可能是瘧疾造成,也可能同時合併了地中海行貧血的盛行。所以是否應該補充鐵劑,此次無法給於答案,留待下一次短宣作更深入的探討。

身為一個骨科醫師我觀察到病人群中的外科狀況,包括頭皮部位的癰,板機指,白內障,五十肩,小兒骨折的復位和固定,以及許多未詳的甲狀腺腫瘤。 特別是白內障,已流行病學的觀點來說,手術可以減少患者的失能(可以減少失能調整人年 Disability adjusted life years, DALYs),未來眼科醫師可以有參與的空間。

最後這次的用藥方面,建議大多藥物在緬甸當地購買即可,不須千里迢迢從台灣帶去,只有兒童用藥當中的綜合感冒藥coldAPAP(80mg)KBTMV應該從台灣帶去。 另外應該以 Keflex 取代 Amoxicillin以求更廣效的細菌抑制。


Higher Education(二)

2009.9.22
週六日文,週日一早我去教會。 因為不想遇到我以前的一個病人,所以我近一年很少去教會了。

到那裡才發現太早,早堂八點半才開始。 到車上拿下輕便的相機,開始拍教會的庭園花卉。 拍完了也還很早,順著大馬路我一路找尋可以拍照的標的物

在大雅路上有一棟豪宅正在蓋。 光是門口挖的壕溝,預備蓋圍牆用的,就有一米寬。 建築是黑白配色,上面挖幾個洞,造型非常大膽。 我拍了一張壕溝,正要拍主體,有一個理著小平頭的人喝住我,要我不准照相。

這奇怪了,房子蓋在大馬路邊,人來人往這麼多,憑甚麼不准人照相?

我開始說台語。

我說我是正當人,請他不要擔心我會做甚麼不當的事情。 可是他非常的激動,說他的老闆規定不准人照相。 我說他這樣說沒道理,走上一步到他的面前,我說台灣這個社會是這樣子的嗎? 我們台灣人有這種事情?我又不是壞人,幹嘛拿對流氓的語氣對我說話!

他竟然說我如果要照就試試看,看他會不會抽掉我的底片。 我試著跟他說道理,不相信這種話可以在我站著的土地上聽到。 他不耐煩,他說他的底線是他上這個白天班,要我不要找他的麻煩,要照改天來照。

Fight or Flight?

我仍然試著用不同的角度說話,希望解除他的敵意。 他見我不走,做勢要找地上的棍棒。 我恩的很想拿起我的手機把嘉義市政府刑警隊我認識的警官找來。 他見我不走,並未真的抄傢伙,場面一時僵住。

算了,我悻悻然轉身離開。回到教會開始靜拜神,心情波濤洶湧幾不可抑,哪知道自己在唱甚麼。現今還有這種惡人,這種不平事,我該不該糾正呢?如果不教訓他,這事豈有盡頭呢?我真的很想報復他,教他知道我的厲害,教他老闆房子蓋不下去。

可是我花了更多力氣去壓抑我要報復的心情,因為我來教會是要感謝主的。 希望主能夠洗淨我,總不能主一邊洗淨我,我卻一邊想報仇

終於我還是承認,台灣是個不太文明的地方。 以前應該有很多人,跺下腳上的塵土,就移民他鄉了。 可是這樣的人,還是有存在的重要性,不能沒有。

我們還是需要有人,不顧一切地捍衛他的領地,即使看來非常荒謬,比如釣魚台已經為日本人佔領,還是有人願意去海上衝撞,即使不能改變任何現況,而且多數人以為你是傻子。 日本的海上自衛隊,也要用不留情面的方式,踐踏到他領土的台灣人。

即使我們覺得台灣的前途在大陸,馬英九的方向基本上沒有錯,但是我們仍然應該感謝抗議馬英九的,譏諷馬英九的,嗆聲馬英九的任何一個聲音。 因為那使得北京暸解我們真正的民意,雖然動武不難,但是仍要學著尊重我們台灣的領域。

整個世界,也因為有不同的人提醒,大叫,鬼吼,狂吠,以致於所有人的權益可以達到微妙的平衡。 我所得到的提醒,我發現,怎麼可以在預備敬拜上帝的時候,去喜愛別人華美的房屋呢?再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他要我不拍,我不拍就是了。

同一天中午,我和麻醉科呂醫師,去民雄工業區一家超大型鐵工廠拍照。 老闆事業做得很大,和呂醫師是好朋友,我們因而可以在裡面四處拍照,老闆甚且煮咖啡請我們喝。我們的對話,客氣有禮,開玩笑也是恰到好處。所謂的文明,在這裡又找到了。 神真是會開玩笑,作弄我。

這兩天每當我回想起那天的遭遇,內心忿恨不平,我就告訴自己: 神的意念,高於人的意念。我們在世界上種種國家中有文明,就有更文明。每個人所受有高等教育,就有更高等教育。 但是絕對不會有人可以自稱最文明和最高等。 只有來自神無可超越的標準,在他話語裡和我們生活中給我們的啟示,才是值得晝夜思考的最高等教育。

星期五, 12月 11, 2009

Higher Education(一)

2009.9.20
高中英文老師教我們,所謂的高等教育,就是higher education。 不是high education,也不是highest education。經過多年的教育和畢業後的學習,我毫不懷疑我是一個受過higher education的人。

昨天我和兒子去上了第二堂日文,先生在課後特別留我們喝茶吃點心。我們看他在日本拍的照片,聽他講述就學時的兩三事。 他說,在日本,班上的班長條件要求很高。 功課,品德,服務熱誠,甚至血統都很重要。

老師姓高平,是貴族的後裔,有自己的家徽。 在二戰的時候,物資缺乏,大家生活都非常困窘。 有時,會有部下偷偷送來白米,蔬菜。 母親會將這些珍貴的物資,分配一些給自己的家人,其餘的,趁著夜暗,又偷偷分送給其他部下受照顧的人。 這是貴族應行的義務。

因此先生在當班長的時候,總是照顧班上的同學。 他舉例說,班上有人好動,將公物損壞了,先生進教室會問,是誰弄壞的? 這時班長會舉手說,是我不小心弄壞的,對不起。 老師會略做遲疑說,喔,好吧! 就不追究下去。

我問先生,這麼說你的先生心裡明白東西不是你弄壞的囉? 是的! 因為已經有班長承認,先生即使知道,也不會非要找出兇手到底是誰。 我聽了對先生和班長當中這種微妙的關係非常驚訝。 先生說,因此他如果回日本前,通知了他的同學,他的同學會一直款待他,從下飛機抵達日本直到他搭飛機返回台灣。

可是先生感嘆說,在台灣的社會,卻不是這樣子。 很多上司收到了好處,往口袋一放,說句謝謝,就沒有了。 也不會想到幫助自己,流血流汗的屬下。這話對我很有啟示,因為我即使做過,卻從來沒有想到把這種施行的小惠當做是我對幫助我的同事必需的義務。

離開學校十六年,而今又上了一課,告訴我可以怎樣做得更好,對身邊的人應該怎樣照顧。較諸昨日,我得到了higher education,讓我可以學著世界上的文明人,做些更文明的事。一時頗有朝聞道,夕死可也之感慨。

星期六, 11月 28, 2009

有點小錯誤

本來在這個blog有些文章被我封印起來,昨天解除之時,忘了將時間註記上去,所以很多過去的文章擠在昨天一起發佈,呵呵。

星期五, 11月 27, 2009

桃符



文字的力量在第一時間攫取了目光的注意, 但是旁邊那一段給撬離壁面的鐵條是重點。

Rachel's blog有關2007日本流行語候選名單,有「金屬ドロ  金屬小偷」這一項,令我想起某天,在人跡罕見的鐵路天橋上,看到的景象。



天橋的旁邊和欄杆扶手以上的位置,都有鐵片和柵欄,目的在阻擋人朝鐵路的高壓電線靠近,有被電死的危險。 但是從照片裡可以發現,有許多已經被人拆走。 如果這個小偷再多用點力氣,說不定這幾天完全拆光了。




天橋兩頭的噴漆字樣出人意料的呈現意涵對稱,文字對比,形式素樸而內容露骨的形式。 好像現代邪惡版的秦叔寶、尉遲敬德,悄悄佔據小城的制高點。

賞鳥報告

上次去溪頭,想要拍野鳥,賞鳥步道辛苦走下來,拍了幾隻畫眉和藪鳥。 在觀景窗中雖然看得清楚,用電腦處理的時候才發現那些精靈般的野鳥怎麼尺寸都只有一點點。令我好生失望。

後來有天中午,風和日麗,大自然的呼喚,我去了附近的步道,在馬路邊就看到一隻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斑文鳥。 我躡手躡腳走近,和小鳥玩一二三木頭人的遊戲,終於,在兩臂之遙的距離拍到了。 真是感動啊! 我用的鏡頭只是85mm一般很近的望遠鏡頭。

斑文鳥

攝影很像狩獵,要找尋獵物,靠近,選擇武器,發射! 獵物沒有掉在地上,而是被我收集到電腦裡面。

前幾天我到溪邊,看到一群鳥,我猜是高蹺鴴。 之後我備好了我的武器,在溪邊施展我單兵動作的技巧,從草叢中拍到了這一張。

高蹺行鳥

和人家畫冊的比起來,我拍的好小。 不得不佩服專業的人,專業的器材,專業的能力。

家宅後面的農地,最近拉起了細網,防止野鳥來啄食。 這是一隻白頭翁,狼狽地在網子裡掙扎。 我努力幫它解開。 因為沒有剪刀,我還用牙齒咬斷尼龍細繩。 它自由我雖高興,回家之後我卻感冒了。 我一直怕會不會禽流感,還好沒事,活到現在。

白頭翁

這隻就沒那麼幸運了,好像被掛在午門示眾,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死掉。

白頭翁

最近又發現一隻斑鳩,也被細網纏住了,真是隻大笨鳥。 因為它的翅膀和腳都比較粗壯,解開並不困難。 我慢慢解開,突然有好幾隻像是扁扁的蒼蠅的蟲跑出來,彷彿把我當作理想的寄生對象,繞著我飛不停。 一邊拍掉惡蟲,一邊解救傻鳥。 任務完成,快快閃人。 縱使我多麼愛好大自然,心裡對吸血的動物,還是有來自本能的恐懼感啊!

誤入攔網的斑鳩

鰲鼓農場

昨天去了鰲鼓農場賞鳥,冬候鳥數量很多,非常壯觀。 天氣好,不冷也不熱。 我後悔沒有早些去拜訪這個好地方。

看到遠方密密麻麻的水鳥嗎? 沒有賞過鳥,真是一種罪惡,我是說我。

近處有白露鷥而遠方有鷿鵜,好多好多。 風吹過,好像在沙灘上滾動的白石頭。

在車裡面比較容易近近拍到野鳥。 野鳥對汽車的警戒心低很多。
這張拍得真好,我很喜歡。 在百來張照片中,偶爾可以找到一兩張。 值得,值得。
前幾次我將照片放在Flickr,由那裡當作照片的Host,後來發現,要拿點進去看大一些尺寸的照片,還得成為Flickr的用戶。 Yahoo這點最惹人厭,還有MSN,兩者的Blog要留言也要登入,叫我很不愛在這些地方留Comments。

但下面這張小小的,彷彿在桌面的色彩上有了濃縮的效果,也是意外發現。


白鷺鷥
Originally uploaded by hbrk55.





看到電線桿上有一隻魚鷹,高興得不得了。 慢慢靠近,從天窗照下它清晰的影像。 回家洗出來,發現我竟然用的是黑白的底片,喔,雪特!

教育部長拆除大中至正

我先說這篇是溫和的文章,普遍級。

昨天中正紀念堂的大中至正四個大字,在教育部長的命令下拆除了。 現場一片凌亂,有人開車衝撞記者,造成多人輕重傷;有人暢飲紅酒,大笑終於等到這一天,還有人悲不自勝,感傷涕零。

前一天,教育部長杜公正勝,面對可能的反對,抗議群眾,就說了要他們醒醒的話。

令我想到以前讀過的一個故事。 有兩個和尚渡河,遇到一個年輕女子,大師兄背著女子過河。 及至對岸,分道揚鑣。

師弟無法接受,在師兄身邊絮絮叨叨,講出家人的戒律,男女授受不親。

師兄並不理會,直到煩了,就對他說:

「我已經放下了,你還沒有放下嗎?」

我的想法是,大中至正在那裡,是生活的一部份。 對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過去已經過去,眼前的生活比較重要。 大多數的人已經放下,甚至遺忘。

這時不禁要問,是誰還沒有放下呢? 不放下,為了甚麼目的?

或許杜公以為身負教化頑民的重責大任,要將部份人民心裡的違章建築拆除,我們台灣才能一致向前,邁向光明的未來。 問題是,即使今天要犁平一個地面上的違建,尚且需要公告,協調,補償,為住民安排棲息之處。 樂生之所以反覆,台北縣違建之所以就地合法,因為要拆掉既有的硬體本來就不簡單。 杜公你要這些人離棄蔣公,離棄中華民國,改拜台灣國的神主牌,難道非用北風的方法,不能學太陽和煦讓人心甘情願將身上的大衣脫掉嗎?

對!我不必教你如何當官,但我認定你是失敗的。

我其實很替那位拿著紅酒的老先生高興,也覺得那些哭泣的人沒有必要。

可是我也想提醒哈哈大笑的老先生,今天扁政府取下大中至正,明天他要強迫兩蔣陵寢遷移,這兩天你都拍拍手,後天你就不知道他們要搞甚麼你看起來不符合倫理道德,不合乎邏輯思惟,先後順序,但是他們振振有辭的話。每個人的價值如果不平等,某些族群可以低看其他,類似納粹獨裁的鬼魂就會出現,你大概不會一直快樂下去。

我也要勸落淚的大嬸叔伯們,不要太難過。 今天台灣這樣繼續下去,只有兩種可能。 其一風氣改正,今後一切政治舉措都會更加顧及各個族群的感受;其二繼續沈淪,用惡言惡語對付前朝執政者成為慣例,現在在朝的人會有現世報給你看。

快選舉了

選舉之前,那些操作的人,扯來扯去到人家祖宗八代,作法非常無聊。

論語雍也篇說:

子謂仲弓曰:「犁牛之子,騂且角,雖欲毌用,山川其舍諸?」


不管家人如何,我就是我,你就是你,他就是他。 台語有句俗話:

個人造業個人擔

從我們的老祖宗,到民間俚語,都是這個意思。 可是為什麼我們的選舉文化就是沒有文化,只訴諸激情和莽撞? 這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特色? 以後的子孫一定會為我們這一代的人搖頭嘆息。

我真希望聽到有候選人說,新加坡能,我們未來也能!

許我們一個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