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6月 30, 2005

Zoe 你還在

剛剛到台北愛樂廣播電台的網站,聽網路的收音機,聽到Zoe的聲音,感到非常親切。

好多年了,從我還當住院醫師在台北時,晚上就喜歡聽她的節目,室內閒話。 離開台北之後,沒有機會聽到,但是總在車上的收音機頻道裡,記憶一個FM99.7,以便返鄉進入台北的範圍時,立刻可以聽到這個電台的節目。

她的聲音都沒變,人也是沒老吧?只聽聲音,她的形象對我一直都是個廣播節目主持人,然後好像還是個女高音,所以能說多國語言,或許,能念多國文字。

我以為她的名字是Zoe,是或不是呢? 因為我在美國的英文老師名字就是Zoe,不過oe念如toe,而非toy。所以我猜也許她的名字是Zoy 。 有沒有台北人可以告訴我正確的答案啊? Merci!

萬事都相互效力


這本書是我這個blog裡面的第一篇post所推薦的,因為對癌症的病人有幫助,所以,我送了好多本給我們醫院的腫瘤科,放射治療科,安寧照護醫師。 後來他們遇見我都說書中的內容對他們很有幫助,使他們對患者的心聲更加的了解。

有一天我們醫院邀請署立新竹醫院的韋醫師演講,講醫病關係。 講完之後我們餐敘,此事我曾提過。吃飯的時候我聽大家說我們醫院的血液腫瘤科主任醫師生病很久了,現在還在住院,醫師團契的成員試著向他傳福音,但是他沒有辦法接受。

我聽了很吃驚,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他生病住院。去年十二月送書的時候,不是為了安慰他生病而送的。大家還說他希望用他自己內科的學識來治療他自己的病,所以他不接受外科介入。 哇! 這又讓我更訝異了。

韋醫師聽了就說,他來這裡就是為了來看他的,不然,為什麼上下午都有演講而中間有這麼長的時間呢? 所以,我們陪他去探訪血腫科的主任。

人的生病有沒有意義? 人受病痛折磨能不能成就什麼? 如果病痛不能讓我們思考,那病痛是太重了;如果病痛不能讓我們領悟一些事情,我們的折磨就是白受了。人生有這麼多病痛和折磨,如果至死還不能從病痛中尋找答案,我們真是虧欠了我們的稟賦,無論是多還是少。

這是後來韋醫師去探訪時所說的重點,我們為這位病榻上的主任同聲開口禱告,為了他們全家禱告。後來韋醫師非常激動,痛哭流涕,和那位主任哭在一起。我當時看到了真是,杵在那裡,舌頭打結,很不能理解在我面前發生的事情。後來,韋醫師帶領那位主任決志信主。感恩哪!

離開之前,我們一一向那位主任道別,並且鼓勵他。他竟然跟我說,要謝謝我送他那本書。他的妻子和他從書中都得到非常多的啟示,病雖然還沒好,至少夫妻一起努力。也很佩服書中主角的醫師妻子,為了醫師先生做了那麼多。

我書送給他不是為了傳教,卻不經意地幫助他渡過病痛的這段時間。這書也不是傳教的書,甚至對基督教徒很白目的傳教很反感呢!我知道他不喜歡基督教,所以我反而沒有參與探訪他的行列,希望他能好好的休息。

三天前,那位主任在病房裡,同他的妻子,一起受洗了,我也參加他們的洗禮。我們都不說信了教保證病痛得癒,但我們為他一同慶祝的是他也得著重生的新生命和永生的指望。 願人人都有一天,走過死蔭的幽谷,安歇在青草溪水邊。

星期三, 6月 29, 2005

我的工作


圖片(7).jpg
Originally uploaded by hbrk55.
我的工作就是將意外事故受傷的人,趕快治療好,讓他們可以回到工作崗位上。有時我覺得好像是在F1賽車待在Pit裡面的汽車工人。 今天的病人,車禍,第十二胸椎骨折(Chance fracture, through bone)。沒有神經症狀,用後位的固定,骨折復位,還從後位放人工骨到前面的椎體裡面。手術當中就覺得會很成功。我說的成功是,我手能完成我心裡所想,所計劃的。



圖片(5).jpg
Originally uploaded by hbrk55.
開完刀照的X光片,駝背變形沒有了,放骨頭和人工骨的地方都很漂亮,患者也沒有神經學症狀。愉快啊! 真是令人愉快! 上帝真是厚待我,也厚待我的病人。

星期一, 6月 27, 2005

名字刻在石頭上?

前幾天我說要告訴你為什麼晚一點認識神的人名字不是刻在石頭上,也不是拿了破爛的天國入場券,今天我要說出來。這篇是為了我的登山隊員說的,所以用第二人稱祈使句,請其他讀者不要誤會。

我沒有念過神學,所以我的見識很淺短,像是三歲小孩在憑著僅有的生活經驗妄想解釋這個天地發生的事情。我但願將我所思考的透過作文書寫的方式在心中重新檢視和驗證一番,因為快要四十歲了,四十應該不惑,應該是孔子說的吾道一以貫之的起點了。但願能將人生觀,價值觀,道德觀和神學觀底定。很大的口氣喔,其實是很大的心願。

我以前以為,耶穌在十字架上被釘死了,為了贖我們人的罪而做犧牲。可是我那時還沒出生,他哪裡能夠為我贖罪呢?我不知道怎樣解答。

有次署立新竹醫院韋醫師到我們醫院演講,會後和我們醫師團契餐敘。他很熱心傳道,他認為年輕時就應該努力傳福音,不要等到老了,退休了,有時間了,才去傳。因為身為醫師有影響力,可以帶領更多人信主。退休了,就沒有影響力了。他說,年輕時的基督徒像是甘蔗汁,年紀老的像是甘蔗渣,你認為神喜歡哪一個。 這個比喻當時我不知道哪裡有問題,總覺得不妥。

女兒跟我去美國念書時小一,念教會學校,要背 Bible verse,第一個星期背的是:

In the beginning God created heaven and earth. 這是聖經裡面創世紀第一章第一節,也是全聖經裡面的第一句。我就這樣陪著她一周背一句,我最喜歡的是:

Jesus Christ is yesterday, today and tomorrow.

當時我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了不起,但我現在禱告時常常喜歡加上這一句。這句話的意思,如果你還沒有想到,我勸你自己去想出來,花個兩三天也好,不要一下子找我的答案。前一陣子當我自己想到的時候,我非常的高興。

因為這句話表示我們的神是昔在,今在,永在的神。他過去為我們釘十字架,他現在為我們釘十字架,他以後還是為我們釘十字架。我們的罪過,無論過去,現在或者未來,全部被贖罪了。因為他是一個 Living God,所以我們拜的不是一個必老必死的教主,不是一個死後全身擦金漆供人膜拜的軀殼。他在你我的左右,在心裡,也在天上。

我為什麼會想到這個其實要拜回教的王醫師所賜。 因為回教徒認為,真神只有一個,就是亞伯拉罕的神,以撒的神,雅各的神,他們稱他為阿拉,其實就這一點與基督徒所說的上帝耶和華是一樣的。但是他們認為,不可能會有耶穌又是神的兒子,又是上帝自己,而且還有聖靈這種東西,也是上帝和耶穌,還稱之為三位一體。 三位一體就是三個神,就不是阿拉了! 所以他們認為這一點基督徒是錯的,褻瀆了獨一的真神。所以既然基督徒的信仰褻瀆了他們的真神,當然他們可以朝基督徒丟石頭。

我的同伴試圖用蛋殼,蛋白和蛋黃的比喻,用毛毛蟲,繭和蝴蝶的比喻,用冰,水,水蒸氣的比喻來解釋,可是全部被駁斥了。我們才學不足,說不過人家。

我那時無法回答,因為我對三位一體的觀念並不清楚。我回來趕快問牧師。牧師說,三位一體在聖經上並沒有這個名詞。它是用來說明聖父聖子和聖靈是同樣的,但是有三個不同的位格。

吼!真是難以理解啊!

人的理性不能理解這種事情,所以,也沒有辦法用任何可知的周遭的事物做比喻去形容三位一體的概念。信的人就會信,不信的人會繼續找理性的證據批評,想要靠自己信的人會因為找不到證據而繼續失望,直到你禱告請聖靈在你的心裡幫助你相信。

要理解的方法是,當你想到其中之一的時候,等於想到三個;當你想到三個的時候,等於想到一個。 以此可之,當耶穌升天之後,有保惠師,聖靈下來在我們的心裡,我們就可以說,上帝與我們同在,耶穌與我們同在。 既與我們同在,聖經所說的一切就不是只有給古人看,給古人聽,而是給我們看,給我們聽。

對永在的神而言,陪我們人同在的時間,不過短短一瞬。 他會計較我們早幾十年認識神或受洗嗎? 神既愛世人,對世人有豐富的愛心,願意把永生的活水賜給我們,只要我們此生願意認他是主,順服他,我們本來越是冥頑不靈,反到更彰顯出他的榮耀和大能來。

所以當一個人一生壞事做絕,死前終於理解到人的卑微, 軟弱, 罪惡,願意尋求救贖,不是很值得為他慶幸的事情嗎? 總比一輩子渾渾噩噩,不知為何而生,為何而死的人,在死之前,有更充分的得救的把握,永生的盼望吧?

我的結論是,認識了神,接受了神,就是把名字刻在永不壞朽的黃金,寫在天堂的殿中,不論他幾歲才認識。

生活中的語氣詞

我前兩篇post提到我發誓不想做個多話的人,竟然被糾正了,因為我不該起誓。

這麼說的人一定是基督徒,因為耶穌要我們不能起誓了。在舊約裡大衛反反覆覆地說,我指著永生之耶何華起誓......,已經成為過去。所以我被糾正,其實很像個小孩子犯錯被抓到,本來以為沒有人會發現,呵呵呵呵!

I thought I could do it and get away with it, but I didn't.


我其實知道不能起誓,這是耶穌基督說的,所以來者若是以基督教的身分這麼說,我是虛心接受的。不過生活中有些是語氣詞,很難改。

我還知道有些話也不能講,比如,Oh, My God! 虔誠的基督徒不會這麼說。若非要強調天大的感嘆,要說,Oh, My Goodness! 我有個老師常常這麼說,連帶的我很少說前者,常說後者。

有一次看門診遇到個小鬼,英文說得比中文好,暑假回來台灣玩的華裔美國人。不知如何我說了一句 My Goodness! 結果他笑得要死,我卻不明所以,納悶至今。對這種小孩子該說什麼呢? Holy Cow 或者是 Holy Tornado 嗎? 8-P

要批評我的基督徒要給我充足的理由喔,我會虛心接受,不然不算肢體,反倒像是法利賽人。

星期六, 6月 25, 2005

Somebody helps me for English! Hurry!

I am going to be an interpreter tomorrow morning for a pastor who speaks English.

I don't know the Chinese for one sentence:

Women do not go fishing for compliments.

Drop me answer in the comments. Thank you, my readers! ( It's talking about how to maintain proper relationships.)

To make a change

I wrote too many long posts in my weblog. Looks like I am a talkative guy but I swear I am not.

Wanna keep my posts shorter.

BTW, you see the readhead girl on the right side-column? She is showing you the current weather condition in "Kaoshiung airport." Not in Taipei. Not in my own town. You can only find two airports in Taiwan broadcasting their weather information online. I choose the one near me.

我的blog裡面長篇大論太多了。 我豈願意讓我自己變成一個喋喋不休的人呢?

要把每篇的篇幅縮短一些。

另外,看到畫面右邊那個紅髮的女生嗎? 她告訴你目前高雄機場的天氣。 不是台北也不是我這裡。 台灣只有兩個機場把天氣資訊送上網,我選擇靠近我的一個。

本來我希望在中央氣象局網站找到適當的資訊,類似weather channel,可惜沒有。

星期三, 6月 22, 2005

醫療水準沒有什麼好誇口

在美國進修的醫院,有很多人死後將身體捐贈出來功研究,那一年度就有近百人。我們做的研究可不是像大體解剖一樣,有一堆醫學生圍著一個大體,要學習人體構造,一用要一個學期,因此大體泡著福馬林,總是薰得人會掉眼淚。

我們從事的研究只做脊椎,一次兩三個題目,那些大體是低溫冷藏的,因此實驗做完,常常把我們要的脊椎鋸下來,其餘就送去火化了。

所以身體在死後重要嗎?我們台灣的眼結膜,很多是來自美國人的捐贈。回教徒卻說,如果復活之時,你沒有眼角膜,你就看不到神了。也因此,在我造訪的回教國家裡,沒有組織銀行,沒有器官捐贈,也沒有骨庫(bone bank)。血庫倒是有的,可以輸血,但是沒有人會把自己的器官捐贈出去。乍看之下,醫療水平真的比台灣落後二三十年。

如果沒有組織銀行,很多外科手術不能做,很多科要用到組織銀行。比如我們骨科,要用到骨庫,那也是一種組織銀行。過去我們國內並沒有明確的規範,所以,會不會這個人身上拿下來的組織,比如說,眼角膜或骨頭,有愛滋病毒,傳染給受贈者?有可能。會不會在漫漫儲存的過程中,冰箱停電導致解凍組織壞死,誰知道?

好不容易,我們的衛生署在九十一年公佈了:人體細胞組織優良操作規範,本來我以為,這是國內對組織銀行開始重視了,搞不好我可以成立一個組織銀行的醫學會。 想不到兩年半過去,施行細則仍然尚未公佈。所以我們在醫院裡面所作的,只能自己按照FDA的標準去做,各家醫院做得好不好,有誰知道呢?

其實這就是我們的國內醫療水準還跟不上先進的國家。我們的健保財務捉襟見肘,你要的醫療服務,看起來都有,洗腎,換心,骨髓移植等等。但是仔細一看,其實還很粗糙。我可以跟落後國家誇口我們可以用骨庫裡的骨頭做很多的手術,就我所知死後捐給慈濟醫院,長庚醫院的器官和組織更是多不勝數。可是用起來(好比我在這個不算小的醫院)就像去菜市場買了一包油麵,沒有政府的認證和監督,你怎麼知道不是用了雙氧水處理過,可以安心使用的呢?

所以我有什麼好誇口的,又有什麼可以放心的?

星期一, 6月 20, 2005

回教醫師與基督徒醫師間的論戰


Dr. Wang
Originally uploaded by hbrk55.
在前三篇post傳福音這麼容易comments裡面,Elsen從社會科學的觀點,給我很多寶貴的意見,也讓我獲得許多的見識,希望大家有機會看看他的評論。他在評論中提到的原罪和救贖,的確是讓我接受基督教的最重要原因。我很久之前曾經提到過,請見生與死, 原諒與赦免的權柄這一篇二月的post。

我在短宣的時候,見了當地這位市立醫院的骨科主任王醫師,他的爺爺來自北京,他還會說陝西話。在那裡基督教的傳道人告訴我,與回教徒激辯並無益處,最有用的,就是提出自己的見證,為何我從一個非基督徒變成一個基督徒。因為我和他都是骨科醫師,所以理當可以引起共鳴。

我先澄清一點,不是我主動跟他傳基督教的,我們見面四次,有三次他主動找我們談基督教與回教的異同。我猜他搞不好還想向我們傳回教呢!我離開該國前一天晚上,到他家拜訪道別,順道我將傳道人帶去,這樣他們可以認識,為以後的關係鋪路。

我說了發生在我身上的兩個病人的故事。一個是脊椎前位開刀之時血流不止,開完兩天過世;另一個是開刀之後昏迷不醒,後來才發現患者竟然有個腦瘤,因為開刀的關係引起急性水腦症,過了一個月也過世了。這兩個病人對我的打擊很大,雖然患者的家屬不告我,也不怪我,我還是很內疚,很有罪惡感。在美國進修的時候,午夜夢迴,患者的臉彷彿出現在眼前對著我看。我雖然不害怕,但是我需要一個救贖和赦免。家屬原諒我沒有用,因為我沒有失去他們的生命;病人也不能原諒我,因為他們已經死了。

如果有一個神說,只要我信他,他願意用他的方式赦免我,我就不再受到罪的捆綁了。我信了,而且我不再覺得活的痛苦,這就是我信基督教的原因。佛教教我做好人,孔夫子教我做好人,可是我的罪脫不去,這是我不能信他們的原因。

本來我以為我的見證可以讓他覺得心有戚戚焉,勾起他自己種種悲傷的回憶,結果才不呢!他立刻舉了三點反駁我:
一、我等到遇到困難才想到尋求神,未免太晚了吧!(很直接了當的批評吧!沒辦法,他們穆斯林生下來就是穆斯林)

二、人的生命長短由神決定,醫生不能介入。我覺得罪惡感,是我逾越了我的本分,企圖替神做決定而不果所致!(有些宗教把今世看得很痛苦很沒有意義,所以選擇為去天堂做準備,當然不必太好的醫療了,不過這種說法令我感覺醍醐灌頂呢!)

三、如果名字刻在泥土地上,刻在岩石上和刻在黃金上,哪一個存留的比較久?我們回答說當然是黃金上。他說,一出生就信神的,名字彷彿刻在黃金上;我這般年紀信神的,名字好像刻在岩石上;老了快死了才信神的,名字就像畫在泥地上。

我們覺得趣味,便問他這名字刻在黃金上的比喻難道來自可蘭經嗎? 他說不是,是他自己想的。他還說他會禱告他的神讓我的名字也刻在黃金上呢!我立時覺得我好像也有了希望,被阿拉拯救。

我們在很惺惺相惜的氣氛下告別。他真的改變了我對回教徒的看法,我很尊敬他追尋真理的火熱的心,他認真活著的態度。相信宗教不就像是為了得到一張通往天堂的入場券嗎?你信了,你就確信你手中握了那張票,你活著不覺得受折磨,死了也會瞑目,這對我是如是觀。

至於早信教就得名字刻在黃金上,晚信教就拿比較破爛的入場券嗎?不是喔!為什麼不是,下次告訴你。


星期三, 6月 15, 2005

scoliosis


scoliosis
Originally uploaded by hbrk55.
Every Tuesday night several teenagers come to my clinic. Some of them on brace are for regular follow-up, while one or two look for help the first time.

Last night a 14 y/o girl came to me with her parents. She was told to have scoliosis, Cobb angle 44 degrees, 3 months ago. Her father believed that chiropractic could be helpful. After 3 months of treatment, they wanted to check how amazingly it worked.

The Cobb angle became 50 degrees. I told them surgery was needed before the deformity further deteriorated. The mother cried out and couldn't stop tearing.

I think that I broke down what they believed, but I couldn't help it. It was my duty to remind them.

That girl made me think of this picture that I took during my missionary trip. She was just 10-year-old. The brace, which she had worn since she was 6, couldn't fit her.

I told the mother that the girl was too young to recieve surgery. The crankshaft phenomonen was concerned. The mother asked me when I would come back to see the girl again. All of a sudden I couldn't utter a t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