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4月 27, 2005

你走了

船伕上完行李
已經要離開
水波搖動船身
耐心還在

夜裡送你走
長長幽暗的河流
我說不出挽留的話
遠方沒有盡頭

有天我會唱悲傷的歌
進去帶你出來
學會了撥琴弦 那門
也會為我開

只千萬記得別吃
任何東西 即使是一粒
石榴 怕你忘記了 也
千萬別回頭
在我領你出來的時候

2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既然沒有辦法了,就讓我們吻別
--英國詩人 杜雷頓(陳黎.張芬齡 譯)

既然沒有辦法了,就讓我們吻別,
不,我已結束,你不能再榨取我,
我很高興,是的,滿心喜悅
我得以因此完全獲得解脫;
永遠握手就好,取消一切誓言,
無論我們什麼時候再相逢,
但願不要在彼此的眉宇間
看見一點點殘存的舊戀情。
如今當愛情只剩最後一息在茍延,
當脈搏漸弱,熱情無言地臥躺,
當信念跪在他壽終正寢的床邊,
而純真即將緊緊把他的眼睛闔上,
如你願意,當一切都棄他而去,
你仍然可以使他復活於死地。

hbrk55 提到...

我托著腮,慢慢把它看完,一遍又一遍。
這篇post寫出來近兩個月,竟然有人回應。

總有一天有人知道hbrk55是誰,可以批評我稚氣的詩的語言。

雖然是悲傷的詩,但如兩個遙遙相對的玉磐,共鳴出喜悅的心情。